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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的答。

衛裏安思考了一下:“似乎在很遠的南邊呢,可惜我們的目的是京城,聽說南邊很亂,你為什麽不去京城待一段時間呢?”

“沒辦法,我的家人在那裏。”

衛裏安撓了撓頭,最後終於問了出來:“請問……剛才你是用什麽武器對付屍犬的?”

周沛拎了拎手中精巧的黑包:“哦,這個麽?裏面裝的是板磚。”

“板……磚?……!”衛裏安頓了頓:“中國的武器……果然博大精深。”

“是呢。”周沛揚起一絲笑:“這是武器的始祖,怎麽能不厲害呢。”而且是流氓混混等必備良品。

緊接著衛裏安去看了看自己的車,他們就是因為車胎被地上的強酸雨腐蝕了走不動,所以才下來檢查的,卻不想遇見了屍犬。周沛低□幫著看了看:“輪胎破了,似乎已經不能用了呢,不如坐我的車吧,反正我也是先到京城。”

衛裏安感激的看了周沛一眼:“謝謝你,周沛!”

“唔,不用謝,中國有一種職業叫俠女。”周沛恬不知恥的說,要知道,她幫衛裏安僅僅只是希望有個人為她指路,自從經歷了向宇一事後,她對任何人都是充滿戒備的。

就算前一刻還是同生共死的夥伴,後一刻也可以插/你兩肋一刀。

作者有話要說:唉,剛有網,隔了兩天才更,對不住等更的大家了不過,看到大家的催更很開心的說,嘿嘿【壞笑】以後多催催~多催催就有了~大家都放假了吧,假期快樂啊~【反正我是放假了劇透吧……:很重要的劇透!那就是!!!衛裏安是個重要的角色!(pia走……唔,我知道這不算是劇透……)

☆、可以說是初擁嗎?

大概走了小半天,夜晚馬上便來臨了,周沛在開車的中途吃了不少面包,但還是感覺胃裏空空的,這中饑餓感已經強烈到開始侵襲她的四肢百骸,仿佛她再不填飽肚子,她就會走向滅亡。月亮半掩半透的掛在灰蒙蒙的天空上,除了這一個光源,馬路上的路燈都滅了,可能和之前的酸雨有關系。

周沛終於把車停下,捂著自己的胃趴倒在方向盤上,這樣一個夜晚是不適合尋路的,況且她的身體很難受,就像要炸開般難受!與這種難受結伴而生的還有身體的緊繃感,這真是奇異並矛盾的感覺,膨脹與緊繃並存,周沛感覺自己要崩潰了。

越是忍著,周沛的神經就越處於崩潰的邊緣,耳朵裏總是想起各種各樣嘈雜的聲音,有遠處草地上的啃食聲,有風刮過樹葉的聲音,還有另外兩臺車上的人說著的悄悄話……多種聲音在她腦海裏不斷放大,肉體逐漸走向虛弱,周沛一睜眼就看到有東西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原來是遠處樹枝擺動的影子,可惜她在這裏就能清晰的看到,就像那百米之外的樹就在她眼前紮根了一樣。她熟悉這樣的感覺,精神感知力被無限的放大,白天就是這種感覺讓她感覺到了衛裏安他們,可是那時她還能很好的掌控這種感覺,但現在她對這種能力手無失措,它失控了!

“周沛!周沛!”衛裏安輕輕搖晃著周沛,拍打著她的肩膀,可是周沛只感覺越來越暈,她快要吐了!

衛裏安不知道周沛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聽著周沛的□聲,看著她痛苦的樣子,衛裏安心中一下緊張了起來。他把周沛從駕駛位上橫抱起放在後座上,拿出礦泉水倒在毛巾上擦著她臉上的虛汗。此時的周沛在衛裏安眼裏已經絲毫沒有了白天的意氣風發,她只是一個需要人照顧需要人保護的普通女孩,甚至她變得比平常人更脆弱。

“哥哥哥哥,這位姐姐怎麽了?”衛冉從副駕駛位回過頭來問。

“沒事,冉冉快睡覺吧,別害怕,哥哥會一直在這裏守著你。”

衛冉揉了揉小眼睛,經過數天的奔波和白天所見,她精神正處於疲憊當中,所以探頭親了親衛裏安小家夥就睡下了,入眠很快,並且無比的熟。

衛裏安看著妹妹天真的睡顏嘆了口氣,然後繼續為周沛擦著虛汗,用手握了握周沛的手,衛裏安發現周沛那纖白的手是無比的涼,甚至達到了冰冷徹骨的地步。

“到底是怎麽了?”衛裏安喃喃著,然後探手摸了摸周沛的脖頸,發現那裏竟和她的手一個溫度,一般人的脖子不是會比手上的溫度高三到七倍麽?衛裏安一邊困惑著一邊把周沛扶了起來,然後讓她靠在自己懷裏,因為從小在Y國生長,衛裏安頭腦裏並沒有太深刻的‘男女授受不親’之說,他只曉得,在一個人生病的時候,要給他他所需要的,才能讓病人快點好起來。

暈眩中的周沛突然感覺一股溫暖的氣息包圍住了她,這個氣息……散發著誘人的味道。

衛裏安扶好了周沛,把自己的大衣蓋在周沛身上,將兩人圍住,懷中的周沛有些不安分,隨著移動偶爾會摩擦到衛裏安的身體,衛裏安面色有些紅,無奈的在周沛耳邊輕喃了一句:“別動。”

周沛吸著鼻間的味道,身體裏忽然有什麽東西蠢蠢欲動,即將要破土而出,隨即的,就是在她腦海裏紮根,發芽,周沛隱忍著,總感覺等它長成參天大樹時,它將會剝奪自己的思想。

懷中的周沛呼吸變得急促,身體也有些輕微顫抖,衛裏安拍了拍她,突然,他感覺周沛的頭埋入了他的頸窩裏,緊接著,周沛溫軟濕潤的舌頭開始在他的的頸項上一下下滑動。衛裏安的臉不得不又紅了,他輕叫了一聲:周沛……

誰知,接下來等待他的卻是刀割般的疼痛,衛裏安悶哼了一聲,周沛的牙齒刺進了他的動脈裏,衛裏安仿佛聽到了他血管裏血液逆流的聲音,他想推開周沛,但無奈此時周沛力氣巨大,根本由不得他反抗。衛利安腦袋裏一下跳出了最壞的猜測,那就是周沛在之前被喪屍咬了,她現在變成喪屍了!

不過令衛裏安奇怪的是,周沛並沒有撕咬他,只是單純的在吸他的血而已。短暫的疼痛過後,一種奇妙的感覺便包圍了衛裏安,這種感覺隨著他的血液流向了他身體的所有地方,叫囂著剝奪著他的靈魂,左右著他的意識,他竟在一瞬間認為,被周沛吸血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隨著溫熱的血液流進了自己的身體,周沛身上的不適感慢慢消失了,待思想完全回歸身體以後,周沛馬上便放開了衛裏安,此時的衛裏安碧綠色的眸子微瞇,眼神迷離著,脖子上還被開了兩個小洞,是她的牙齒刺進去時留下的。而現在那兩個細小的洞正從內而外流著鮮艷的血液,周沛有些慌亂,忙拾起衛裏安剛才為她擦汗的毛巾按在衛裏安的脖子上,企圖能止住鮮血。

不過,因為毛巾太薄的關系,那血竟透過毛巾,緩緩滲了出來。

“餵,衛裏安!”周沛變得口吃,雖然一路上她察覺到了自己與之前有什麽不同,但她卻不知道自己竟渴求鮮血,畢竟曾經為人,所以現在的景象把周沛嚇壞了。衛利安本來迷離的眼睛好像已慢慢轉醒,當他看到嘴角還帶著血,面色焦急的周沛時,心中竟沒有懼怕,反而升騰出一種親切的感覺。不過,這種怪異的感覺很快就被他壓制住了,衛裏安不可置信的看著周沛:“你……”

“別動!”周沛上前把衛裏安按到座椅上,傾身覆上了他,衛裏安以為周沛還想咬他,便要躲,誰知周沛只是吮住了他的傷口,用舌頭在上面細細的舔著,衛裏安碧色的眼睛變得迷茫,但一想到周沛的動作,臉上就染上了緋紅,片刻後,衛裏安似是感覺那種疼痛感減輕了,在周沛起身的時候他摸了摸脖子,雖然傷還在,但血已經止住了。

周沛用袖子抹了抹唇,轉移話題的說:“傳說唾液可以止血,看來是真的。”

其實這句話說出來她自己也不怎麽相信,雖然唾液能止住小傷口的血,但她對衛裏安的這種咬傷可不是用唾液就能止住的,她剛才腦海裏只不過閃過老哥說過唾液能夠止血的話,黔驢技窮般想要試一試,沒想到真的成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現在這種‘特殊體質’的原因。

說道特殊體質,又經過剛才的‘嗜血’事件,周沛又忍不住想,難道她不是還活著,而是變成了喪屍?不同的是,她是喪屍中的變種?

盡管周沛刻意回避,但衛裏安卻一直不放棄剛才的話題:“剛才你為什麽要咬我?”

周沛實在無奈了,只好本著實事求是的原則回答衛裏安:“我也不知道,可能因為我變成喪屍了吧,而且你長得很美味啊。”最後一個字的尾音依舊被周沛咬得很輕,透著淡淡的痞味,衛裏安一怔,不知為什麽把臉別了過去,轉向窗外濃濃的夜色:“你騙人,你有思想,根本就不是喪屍。”

周沛突然想笑,沒想到她向別人坦誠自己最貼切的猜測居然被人不相信了?周沛用手指點了點衛裏安的肩膀:“這件事不要說出去,不然……殺了你哦。”

說道這裏周沛的表情突然變得無比認真,可惜衛裏安把頭別了過去所以看不見,不然他一定不會用現在這個口吻來回答周沛的————

“我知道了,你……不要害怕。”衛裏安輕輕的說,語言裏透著濃濃安撫的味道,好似自己的傷口全部不要緊,他僅僅只是擔心周沛會因她自己剛才咬人的血腥舉動感覺恐懼而已。

周沛抿了抿唇,也把頭別了過去,她現在最受不了的就是來自不相幹人的關懷,除了家人,在她眼裏其他人的好心都變得假惺惺的,就像剛才,衛裏安的臉突然與向宇的臉重疊了,越是關心的話她越感覺排斥,她不再給身邊的人十足的信任。

就在這時,衛裏安突然轉過頭來問她:“你有沒有家族病什麽的?”

周沛抽了抽嘴角,還家族?她家的族譜八百年前就不知道扔哪兒去了……不過周沛故意將臉上換成正經八百的表情:“唔……好像有人曾得過某種怪病,但那只是聽說而已,不一定是真的。”

衛裏安點了點頭,也不再追問周沛,周沛松了一口氣,擡起手默默輕拍自己的胸脯,手指偶然間輕觸到自己的鎖骨上,沒想到竟然碰到一顆小小的凸起,周沛又細細摸了摸,並對著車窗照了照,發現鎖骨中央長出了一顆紅色的痣,那痣從前是根本沒有的。

第二天一早,待車隊的人全部醒來,周沛他們便又開始上路了,秦市本來離京城就不遠,所以周沛他們又匆匆開了小半天後,京城的關卡就呈現在了他們眼前。與秦市關卡不同的是,這裏的路口已經被圍上了柵欄,柵欄上有個紅色的按鈕,非常顯眼,周沛上前去按了按,並沒有發出什麽聲音,而是在高處的電線桿上閃起了紅色的光,可見做這個的人很細心,他明白聲音是能招來喪屍的。

幾乎片刻之後,便有一隊人駕車向周沛他們的位置開來,周沛發現他們的武裝仍十分萬全,可見就算是在京城裏也同樣危機四伏,讓這些軍人不得不小心行事,裝上他們最厲害的裝備。

“你們好,我叫魯萬偉,是管制這裏外來人員的,請問你們有受傷的嗎?”對方操起粗曠的嗓音問。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這不算是真正的初擁,才擁到一半= =話說旱魅這類生物要用什麽填補饑餓捏?沛沛有三種選擇:選擇一:吸人精血選擇二:吸人精氣(精氣怎麽吸大家都知道的)選擇三:吸收日月精華。大家來做選擇題吧,出了個這麽YD的選擇……我遁走先

☆、被當成獵物了

幾乎片刻之後,便有一隊人駕車向周沛他們的位置開來,周沛發現他們的武裝仍十分萬全,可見就算是在京城裏也同樣危機四伏,讓這些軍人不得不小心行事,裝上他們最厲害的裝備。

“你們好,我叫魯萬偉,是管制這裏外來人員的,請問你們有受傷的嗎?”對方操起粗曠的嗓音問。

周沛與衛裏安對看了一眼,自動隱瞞了衛裏安身上有傷口的事,在魯萬偉檢查的時候,衛利安淡棕色的長發剛好能擋住脖子上那個細小的口子,便也被軍隊順利放行了。

魯萬偉對周沛他們做了些簡單的戶口登記,就把周沛他們分配到了57區,首都這裏一共有八十多個區域分化,越高級一點的人就越會被分配到越靠前的局域,而區域越靠前也越安全。周沛在登記戶口時只表明自己的父親是一個地方官,這年頭,地方官員還沒有一個會化學的大學生重要,因為這不是一個玩政治的時代;而衛裏安比周沛更窘,在末世一個外國人的身份可不討好,國家這時候不會因為你是外國人而袒護你,而是更傾向於照顧本國國民,畢竟如果最後大家都成功活下來了,國家之間拼的不僅是國力,還有存活國民的數量,但盡管這樣國家對外國人還是不會太苛刻的,因為收留外國人也代表著和其他國家示好,畢竟最後誰需要誰幫忙還不一定呢。

周沛他們被分到的第57區是一個中等偏下的區域,雖說離喪屍爆發惡劣的地方有一段距離,但總得來說還是有許多潛在威脅性。不過周沛卻不在乎這些,舉個例子如果一個鬼還會怕鬼該會那該是一個多麽滑稽的事。

來到了57區,這裏的房屋破破的,庭院中的擺放也亂亂的,讓周沛不得不拿難民營來比喻它,但一想到57區之後的那些其他區域,周沛本來還嫌棄的心就變得稍安,連57區都這個樣子了,那麽排名最後的81區該是什麽樣的光景,有地方住就行了吧,反正她過兩天籌備好物資就會上路。

“請問你有手機嗎?”待魯萬偉那一行軍人走後,周沛來到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面前蹲□子問他,她現在急需一個通訊設備來聯系自己的家人確定他們的方位。

“手機?”那青年歪唇笑了笑:“沒有電的倒是有,現在國家的供電成了危機,所有的地方都限制電量,打電話那種奢侈的事我已經很久沒做過了,到現在我還不知道我的女朋友在哪裏,死了沒有。”

“你們這裏平時吃什麽?”周沛又問。

“三餐的時候會有專門的人過來開大鍋做飯,一般是粥啊饅頭什麽的,聽說現在國家的儲糧還有不少,就是怕末日還沒過去把糧給發沒了,所以就開始讓我們這些人省吃儉用的,要我說這末日是不會過去了,還不如現在讓我們吃飽些,讓我們死也死個痛快。”

“你倒是挺樂觀啊,把死看得這麽開。”

青年指了指庭院中這些人:“不光是我,現在你看到的這些都是混吃等死的,還有,我不得不提醒你,這裏的瘋子也多,看你長得細膩嫩肉挺好看的,在這裏住就小心點,別晚上讓人給吃了。”

“吃了?”周沛彎唇笑了笑,自言自語般說:“什麽樣的人這麽有能耐,能吃下我。”

青年指了指自己的腿:“看這個,就是有一次言語不合被他們打殘的,這種事天天都有發生,大家都逞一時之快,想找個方式宣洩,我當初也是,卻沒想到倒把自己弄成了這副樣子,也是我活該。”說罷那青年指了指衛裏安:“跟你一起進來的那個是你男友吧?看他長得挺強壯的,呆在他身邊別離開,就連……睡覺也是,不然真發生了什麽事可沒人管。”

“謝謝你的忠告。”周沛對那青年笑了一下,沒有問他的名字,就走到了魯萬偉為她分配的房間裏,這個房間有五個床鋪,還有兩個人躺在上面,一個是個小姑娘,她靜靜的低下頭在看書,另一個是三十多歲的成熟女人,看起來蠻有風韻,就是眉眼之間看起來有些不好相處。

看來就算有地方住也是和別人擠在一起的,國家這個時期可沒有那麽多閑置的地方分給他們讓他們一人一個房間,況且這是首都,各個地方的遇難者都會向這裏湧來,個人所分配的空間自然就變得越來越少了。周沛衛裏安那裏也是個幾個年歲不一的男人擠在一起,真替他憂心,周沛不禁腦補,就衛裏安那頭又長又飄逸的頭發,晚上不會被當成女人給摸了吧?想到這裏周沛笑出聲來,床頭看書的小丫頭擡起頭來看向周沛:“你是新來的嗎?我叫程琳,你呢?”

“周沛。”周沛伸手過去,可是程琳握了一下便把她松開了:“你的手怎麽這麽涼?!我去給你找個暖寶吧。”

周沛擺了擺手,推卻了程琳的熱情,記得剛吸完衛裏安的血液時,她的體溫恢覆了一個人類該有的溫度,但過了將近24個小時後,她的體溫又驟然變涼,還有就是……她又餓了。

夜晚來臨之前,果然有人過來煮飯,周沛和衛裏安坐在一起吃著清粥小菜,周圍是這個院子的所有幸存者,大概四,五十個,每天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會從房間出來坐到一起,圍著大鍋開始開餐。吃了些後,周沛感覺那種空腹感還沒有好轉,心中些許煩亂,突然,她敏銳的神經感覺到十多只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似要把她盯破般。周沛擡了擡眉,正好對上一名男子猥瑣的眼神,那男子不躲,繼續這樣露骨的看著周沛,甚至還對她舔了舔嘴唇。

得了,看樣子這飯是吃不下去了,因為這些眼神忒惡心她。周沛厭惡瞪了那男子一眼,把自己沒吃兩口的飯遞給了衛裏安,在這裏每人才能分到一碗飯而已,有很多人吃不飽,所以衛裏安對周沛的行為很驚訝:“你怎麽不吃了?”

“今天有些沒胃口,你多吃點,留著力氣變身。”

“哎……?”

“我是說,你的發型有些像美少女戰士中的一角色,唔……是金星還是木星來著……對了,今天晚上你小心點。”周沛望著衛裏安的那頭長發,笑著提醒著他。

衛裏安摸了摸頭發,明白過來了周沛的意指,一時間表情有些郁悶:“蓄長發在我們那邊是MAN的象征,威廉王子都會留長發……”

“我並沒有說你不MAN啊。”周沛忍不住揉了揉衛裏安的淡棕色長發:“只是覺得……挺有意思的……呵呵~有點像棕毛犬~”

“餵……”

“唔,對了,我剛才給你食物了呢,你可別認我做主人啊~”

“餵……”

“我可以理解你在說‘汪’嗎?”

…… …… …… …… …… ……

逗了逗衛裏安,周沛便只身往回走,路過有些擁擠的過道,她的眉毛越皺越緊,因為那些目光越來越肆無忌憚,好像要把她扒光一樣,帶著這種目光看她的人有些是三四十歲的中年大叔,更多的是十六七歲到二十多歲之間一看就混混打扮的青年。什麽啊,這群人真是侮辱混混這個詞匯,混混也是一個很高深的職業好不好?要有能力的才能混下去,而他們,周沛深吸了一口氣,臨走之前狠狠踩了下一個離她最近,沖她展露猥瑣目光的娃娃臉青年的鞋面,把那青年踩得一聲痛叫。

而他們,真是一群人渣。

如果她還有空,一定會好好教育一下這些破小孩怎麽做一名真正的痞子,真正的痞子可以玩世不恭,但不能缺素質缺文化。

回到屋裏周沛早早就躺下了,難得進行安靜的休眠,就在周沛閉目凝神之際,她突然感到她的心窩處有一處灼熱漸漸冒出頭來,這種感覺不像前天晚上她經歷的那般難受,倒是意外的舒服,周沛又仔細體會了一番,發現她的心越是靜,註意力越是集中,心窩處的感應就越大。漸漸的,她胸口灼熱的感覺慢慢淡化,逐漸變成了一個流動的氣旋,不過這個氣旋轉動的很有阻力,像是沒經過足夠的潤滑。周沛感覺很神奇,她靜靜的臥在那裏體會氣旋的旋轉,像睡了一樣,但對外界的感知卻不會模糊,反而更靈敏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床上陸續有人躺下,周沛猜一定是她的‘室友’回來了,但周沛依舊裝睡,因為她感應到這股氣旋正慢慢填補著她胃裏的空缺,仿佛只要她一直維持著這種狀態,她就不會感覺餓了。正當周沛做著她的美夢時,房間內突然想起了大力關上窗戶的聲音,‘啪’一聲,周沛眉頭一皺,因為隨著這關窗的聲響她體內氣流旋轉的感覺戛然而止,饑餓感又回歸了她的身體。

周沛睜開眼,發現她的床位正對著窗戶,透過玻璃可以看到窗戶上掛著一輪明月。掃視了一下昏暗的屋子一圈,周沛沈靜的問:“這不是女人住的地方嗎?為什麽會出現男人?”

是的,此時的屋子裏站著□個男人,周沛目光跳躍快速一數,發現更準確的數字是十個。經她剛才的掃視,她敏銳的發現房間一切可以出去的地方都被鎖死了,門,窗子,甚至是通往衛生間的小門,現在她所在的這個屋子可以說成為了一個隔音不錯的密室。而她的室友們對這群男人的進入竟絲毫不覺奇怪,甚至那個白天看書的程琳也只是綿羊一樣縮在一角。

“女人的地方不就是男人來的嗎?~”一個長相猥瑣的大叔回答了周沛,他正是吃飯時對周沛舔嘴唇的那個惡心男子,周沛的室友,那個長相風韻的三十多歲女人用軟軟的聲音對這群男子嬌喃:“今天怎麽來了這麽多人啊~一對二的話我們也是會吃不消的……”

一個青年摸了摸那女人的□:“你們的話今天只是順便來玩一玩罷了~”青年話鋒一轉,用他的門縫眼色瞇瞇的望著周沛:“今天我們來主要是為了玩她,這麽好看的妞可不多見,臨死了也能快活快活,嘿,還沒準是碰到個處呢~”

那個大叔看樣子很喜歡舔嘴唇,此時他便又伸出舌頭急不可耐的在上面舔了舔:“輪著上一個人我還沒幹過呢,想一想就興奮啊……老二都已經立起來了,餵,小姑娘,待會兒不要害怕,我們會把你弄得很爽的~”

周沛彎唇不屑的笑了笑,面色依舊是那麽沈靜。

看來她被當成獵物了呢。

開什麽玩笑,她可是獵食者啊!

作者有話要說:看了大家關於選擇題的留言,真是逗死我了~你們真是太可愛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咳咳不好……岔氣了……額,扶墻……選擇題其實是全選的哦~【挑眉:三種都有哦~特殊時期第二種也會有哦~(我好賤啊咳咳……)男三將會在女主南下途中出現,不要著急【好吧,我知道你們根本不著急其實我最萌衛裏安了,任何男主都沒有男配強啊有木有!我就是萌男配的命,唉……

☆、V文通知(空章)

空章,只是為了提醒各位筒子們,之後或許會作為文宣使用

準確時間是周三入V,能不能三更……我盡量吧……反正有加更哦

因為入V又要走很多人,討厭死了……但是還要賺錢供自己上學的說,唉……啥也不說了,加更吧!

努力總會有收獲的

☆、做個好痞子

看來她被當成獵物了呢。

開什麽玩笑,她可是獵食者啊!

見周沛不動聲色,那群男人還以為周沛是被嚇怕了,反正這種情況他們也見過,例如程琳,第一次給她開/苞時這小丫頭嚇得顫顫瑟瑟,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用驚恐的眼神看他們,只知道尖叫。但後來就好多了,再去找程琳的時候這丫頭就學聰明了,知道一聲不吭的悶受著,自個兒留著眼淚,那少女緊致的感覺常常讓他們做的很爽。程琳的覺悟是因一個青年而起的,那次程琳的尖叫引來了一個青年為她出頭,不過卻被他們打斷了腿,是那個青年活該!誰讓他多管閑事的!不過從此以後程琳就再也沒亂叫過,這樣很好。

幾個青年動作粗魯的把他們曾玩弄過的兩個女人揮到一邊,動作絲毫沒有憐惜,周沛見這些男子向自己圍來也不怕,手默默握住了被單的一角。

“身材不錯啊……!”有走近了的男子對周沛讚嘆道,因為睡覺的關系,周沛只穿了一套裏衣,所以凹凸有致的身材就全被暴露了出來。好幾名男子不約而同的咽了下口水,然後伸手向周沛摸去,其中有一個人還帶著繩子,那是怕周沛不乖所以想用這個把她綁住,並且……繩子還有另一種很情趣的功能。

周沛看著那幾個離她越來越近的男人,腳上突然一使力,整個人就從床上翻滾了下去,而她手中的床單也被她抓起,像網一樣罩在那群人的頭頂上,阻隔了他們的視線。那群人只見眼前突然一片白色,周沛已經從他們的視線中消失了,有人叫罵著把眼前的床單揮去,卻聽見耳邊傳來一聲高亢的慘叫,是老五的聲音!緊接著他們便發覺一個細長的東西勒在了他們的腰上,這不是老五的繩子麽!

“死娘們!竟耍這種小把戲!以她的力氣想把爺勒住?”一個青年不屑的一笑,有幾個落網之魚已經發現了周沛的影子,二話不說便向她抓去。那三十多歲的風韻女人見此情景已經嚇壞了,在她心裏周沛是遠遠對付不過這群男人的,所以心中便開始擔心周沛把這群爺激怒,那麽他們在床上就會變本加利的用更兇殘的方式對待她們,所以中年女人便在後面抱住了周沛的腰:“你這是做什麽幺蛾子!還不快把繩子放下!”

周沛皺了皺眉頭,沒想到這個女人倒過來插一腳,但她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因為這個女人的鉗制而停止,快速把繩子系了起來。被繩子圍住的那六個人正扯著繩子,想把腰間的繩子拿走,可就是這本來被他們視作輕而

易舉地的事,做起來卻無比的艱難,他們驚愕的發現,就算他們六個人的力氣加起來都難以跟周沛一個人的力氣相對抗,一股大力把他們擰在了一起,並死死的纏住他們,再也掙脫不開,綁在外圍的人更加難受,繩子已經深陷入他們腰間的皮膚,輕輕動一下都會被勒的生疼。

“李高!快把這娘們抓住!然後把我們放下來!”被繩子圍住的那六個人中有人喊著。

“呸,居然能被個娘們兒綁住,你們也太遜了!”那個叫李高的已經趁周沛系繩子的時候來到了她面前,在他後面還跟著兩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皆是十六七歲的樣子。周沛輕切了一聲,系完了繩子輕而易舉的就把腰間那個女人抱住她的手掰開了,然後一個過肩摔把那女人毫不憐香惜玉的扔了出去,跌落在李高等人面前,把他們三人砸個措不及防。

她周沛可不是什麽良人,只要是冒犯過她的人,女人也好男人也罷,她都不會留予情面。

先前被打鬥嚇得動也不動的程琳此時回過神來,受驚小兔般躲在周沛身後,不過她的眼神中已經開始漾起了希翼,周沛在她眼中的形象一點一點變得高大,她好似看到了自己的未來,以後再也不用受別人欺負與虐待了。

“靠!敢砸老子!”李高撥開身上女人的身體,眉眼暴怒的像周沛撲去,周沛錯身一躲,然後捉住了他的手腕,只聽‘喀嚓’一聲,隨即李高便痛苦的慘叫起來,他眼睛瞪大,驚恐的意識到自己的手腕被周沛搓斷了!要知道周沛只是用兩只手指捏住了它而已!

這些人好似沒有什麽兄弟義氣,見到李高手腕斷掉大家也沒有去憂心他,反而對周沛的恐懼更多一些,試想一下,一個用兩只手指就能把人手腕捏斷的女人,如果她使用了全部力氣該有多恐怖!

李高後面那兩個人見到此情此景身體不住往後退,雖然面上發狠但心是虛的,周沛對他們歪唇笑了笑:“咦?你們不想幹我了麽?怎麽走了?可是,我這邊還沒有幹完啊……”

那痞痞的樣子讓屋中的人同時一楞,沒想到他們今天踢到了一塊鐵板上!

周沛眉毛一挑,屋中的氣氛頓時冷了下來,她緩緩邁步向那兩個人走去,那個少年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向周沛襲去,其中一個人還握著一把彈簧刀,看樣子是對周沛起了殺心。

周沛反應迅速的一個高踢,少年手中的刀一下飛了出去,同時,他手腕一麻,仿佛遭受了千鈞的重力,

緊接著,周沛又一個橫掃,那兩個少年不堪重擊的倒在地上,周沛上去用腳狠狠的按住一個人的頭顱:“玩女人很爽嗎?別人玩你/媽你爽不爽?你們這群人渣,社會上的敗類,就是因為你們這些寄生蟲世界才會變得這麽不堪!你懂什麽叫做混嗎?小小年紀就跟著一群大叔不學好,你販過毒嗎?你走私過槍械嗎?你偷過盧浮宮裏的東西嗎?一個只會打架玩女人的蛀蟲,你懂什麽叫混!有時間打架還不如抽時間去照顧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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